【全职肖戴】既卜未知。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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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进入正剧了，真的。
八。
戴妍琦瞪大了眼睛盯着刘皓，为他提出的毫无道理可言的要求气得发抖。她很想到刘皓跟前去直接几巴掌，让他不要说这些不中听的话。
奈何肖时钦一直握着她的手，她愣是一动也不能动。
刘皓察觉了戴妍琦的情绪，放大了自己脸上的假笑。“戴小姐，您先不要激动，冷静下来想一想。”刘皓开口，一副循循善诱的模样，“我们嘉世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公司，肖总的加盟自然是为我们注入了强力的血液，让嘉世的心脏跳动得更有力。但是转过头来想想，肖总来我们这里，是不是也可以更完美地发挥出他全部才能，拥有更光明的未来。当然我的意思并不是雷霆不好，但是让肖总这样一个难得的人才花好几年的世界来打拼，是不是直接来嘉世发光发热更好呢？”
比起被别人打败，更讨厌的是被说服。
刘皓说完这些话的时候，戴妍琦连生气的理由都找不到了。
是，肖时钦有多厉害，还有谁比她更清楚吗？想他能够成功的愿望，还有谁比她更强烈吗？
那一瞬间，她觉得什么都听不到了，抽出被肖时钦握着的手，无力地垂放在腿上。
走出嘉世的时候，戴妍琦的脚步有说不出的沉重。
不想他离开，但想看他徜徉在自己的世界。
这种矛盾的心情一下一下地击打着戴妍琦的心脏，让她在不觉中停下了脚步。
“妍琦……”肖时钦轻轻动了动喉结，“我不会去嘉世的。”
戴妍琦回过神：“为什么不去？”
“我不能抛弃雷霆。”
“是吗？你已经这样回答刘皓了？”
“是的，不过他让我不要着急着回答，回去好好想想。”
肖时钦站在离她两三步的前方，中午的阳光清晰地勾勒了他的背影，就像以前他无数次的离开一样熟悉。
戴妍琦突然觉得，这个人要走，谁都留不住他的。跟高中时一样，无论她多么努力地学习、追逐，想要分享他的世界，也都是徒劳。
看见戴妍琦轻轻咬住了下唇，肖时钦微笑着叹了口气，退了几步拉起了她的手。
“放心，我不会离开你的。”
问了当地居民什么地方的美食最地道，果然还是得到了“就西湖边啊”的回答。
肖时钦忙前忙后买车票定旅馆的，戴妍琦却一直坐在一边呆着看。虽说刘皓是叫肖时钦好好想想，但戴妍琦却无意识地帮他思考了起来。
肖时钦说他不会离开自己的。
可是这种说法听起来就好像自己是他前途的绊脚石。
公交车上的语音提示说着已经进入了西湖区境内，工具两旁的风景也像是多了几点绿。
看着窗外完全陌生的风景，戴妍琦突然有了莫名的勇气。像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什么都没有，只有一腔孤勇。于是她开口：“肖总，其实你去嘉世也可以的。”
“嗯？”
“我是说，如果你只是担心雷霆的话，那大可不必。”戴妍琦一直看着窗外，极速划过的风张牙舞爪的，却无法穿过玻璃拂起她耳鬓的软发。
我并不是担心，我是喜欢。或者说雷霆是我倾尽心血经营起来的，哪能说放就放。戴妍琦在心中模拟了对方各种回答，可是肖时钦迟迟没有开口。
沉默是最不可抗拒的雄辩。
“我是说真的，你去嘉世好好发展，我们也能在雷霆，努力把它支撑起来。”戴妍琦中午将目光挪向了身边人，“说实话，我们并不是没你就不行啊！不信你问问方总，问问老程，他们一定都是这样想的。”
肖时钦看着她的眼睛，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一丝勉强、硬撑或是赌气，可是都没有。她只是静静看着他，告诉他我能行。
不晓得怎么回答，他只得生硬地转移话题：“要下车了，注意把行李拿好。”
戴妍琦笑着做出OK的动作，把手搭在了自自己的行李箱上。
坐上回程的飞机时，戴妍琦一直在发表这趟旅行的感想。比如西湖的水真舒服要是可以游泳就好了为此我好想变成透明人啊这样就不会被发现啦；比如我还以为西湖醋鱼特别酸没想到还有点甜耶；比如说走进灵隐寺我觉得我变成了世外高手简直是惩恶扬善的女侠啊……全然不提跳槽的事情。
等到了武汉，肖时钦把戴妍琦送回家休息，自己去了工作室。
他想直接告诉他们推销失败好了，至于跳槽嘉世的事情干脆提都不要提。
没想到等他到了工作室准备宣布这个消息的时候，程泰却抢在他前面开了口。“老大，如果你想去嘉世就去，我们没问题的！”
“就是，不要小瞧我们啊！对吧方总！”鲁奕宁也搭腔。
肖时钦有些震惊地看向方学才，后者勾起嘴角很坚定地点头：“是啊，我们没问题的。”
“就是就是！老大我给你说，你就算去了嘉世也是我们雷霆的人！这不是被挖角，你过去是给那个嘉世希望的曙光好吗！”程泰说。
“这么说来肖总过去是不是还可以为我们get一点嘉世的秘密情报啊！感觉棒棒哒！”
程泰和鲁奕宁开始脑补肖时钦到了嘉世会如何如何大显神通，肖时钦拉着方学才走到窗边。
“是妍琦告诉你的吧？”
“是啊。”方学才笑，“这个设计对于我们来说相当重要，我们不能错过这个难得的机会。”
肖时钦苦笑：“你是说用我来换也可以吗？”
方学才对着空气胡乱涂了一口气，想着如果现在他正在抽烟的话一定更加帅气：“小戴给我讲得还蛮具体的。其实你还是有一点想去的吧？”
肖时钦沉默。
方学才继续说：“小戴不知情，并不代表我也不懂。结合一下现在嘉世的状况，也不难揣测你现在的想法。你先告诉我是不是我想的那样？”
“应该是。”
“那你就去啊。”方学才笑，“我也不想看着嘉世就这么消失了呢。”
肖时钦掏出手机，翻出刘皓的联系方式。
“我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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