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利奥】我可以叫你舅妈吗（9）
*弗兰克x利奥。
*圣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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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弗兰克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你和玛丽可以搬到我家里来住。”利奥说，“两层楼，你和玛丽都能有独立的房间，一楼有书房和堆满酒的杂货间，超大的按摩浴缸……”
“我不需要这些。”弗拉克打断他，“我是说，我不需要按摩浴缸或是家庭酒馆。我只需要一个普通的住的地方。”
“你也可以把我那里当成普通的住的地方。”
“利奥。”弗兰克有些无奈，“你虽然不是我们专业的，但毕竟我们一个是老师一个是学生，你必须得考虑到这一点。”
利奥乐了：“你是说我们应该避嫌？哇哦……”
“别闹。”弗兰克也绷不住笑了一下，不过他马上藏好了笑容，正色道，“我是说真的，你马上就要毕业了，我不想别人再对你产生偏见。”
“我又不在乎。”
“我在乎。”弗兰克把手放在木质栏杆上，利奥的手机屏幕里边出现了一个仰拍的大脸，他仔细端详，发现就算是这个魔鬼角度，对面那个人的脸还是足够好看。弗兰克的眼睛甚至没有看镜头，而是看着前方不知名的事物，有些漫不经心的样子，但他一直没有松开的眉头和认真的语调让利奥收敛了笑容：“我之前看到学校论坛上有人说看到你跟我回家，真希望你没有看到那个帖子，那些评论真的有够难听。”
“尼雅跟我提过，我没去看。”利奥说，“你做什么了吗？”
“没，我看下面有人解释说你只是去补课，也没人看你早上从我家出来，这帖子没多久沉了。”
“看，不足为惧。”
“但如果我真的搬到你家去，那就不一样了。我早上可是会从你家出来的，每一天。”
老天，我爱那个场景！利奥心道，嘴上却说：“我不怕，清者自清。”
弗兰克垂眼看了两眼屏幕，那目光却像是穿透玻璃直接落在了利奥脸上，他没有说话，利奥却忍不住别开了目光。
“弗兰克……”利奥一只手抓住了玛丽给他织的那条围巾，无意识地摩擦着，“我们可以错开时间回家或者去学校……我最后一个学期了，本来也没什么课……而且、而且我虽然喜欢玩，但我很少带人回家的，所以……”
弗兰克发现自己刚刚说的话利奥算是一句都没有听进去，只好总结道：“总之，我和玛丽没办法搬到你家去，我会另外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的。”
“好吧，我只是不想你们这么辛苦，玛丽还是个小孩儿，却要这样频繁地搬家。”
弗兰克叹了一口气：“我不是一个好舅舅。”
“你当然是，这不是你的错。”利奥说，“如果你不愿意搬进来，那我也帮你问问朋友，这样可以吧？”
“希望你的朋友有我租得起的房子。”弗兰克笑了笑，“毕竟我只是一个穷教书的。”
“知道了。”利奥说，这时候莱西敲门让利奥下去陪外公外婆聊天，利奥给弗兰克留下一句“希望你喜欢我的礼物”，便挂断了视频通话。
弗兰克进门的时候裹挟着一股寒气，屋里的人都整整齐齐地朝他看了过来，搞得弗兰克有点不好意思，拖了一把凳子坐到玛丽旁边去。
“挂掉了？”玛丽问，“我还没有跟他说再见。”
“我相信他不会责怪你的。”
“他当然不会。”玛丽说，“他甚至不会说一句重话。”
电视右上角的时间跳过了晚上九点，弗兰克说该回去休息了，玛丽虽然不是很愿意，但困意也没法儿忽略。她跟罗伯塔一家道了别，回到了自己家里。
“今晚圣诞老人会来吗？”弗兰克帮玛丽盖好了被子，玛丽闭着眼睛轻声问道。
“当然，毕竟我们家玛丽是这么乖的小孩。”
“为什么圣诞老人要骑驯鹿，不骑独角兽呢？”
“因为独角兽不应该被驯化。”弗兰克说，“新年快乐，玛丽，好梦。”
玛丽伸手拉住了弗兰克的大拇指，在黑暗中悄悄睁开了眼睛：“弗兰克，你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舅舅。”
“谢谢。”弗兰克说，俯身在玛丽额头上印上一个吻，“晚安。”
“晚安。”
第二天玛丽起了个大早，随便裹了件外套就开始狂敲弗兰克的房门，弗兰克看上去睡得不太好，头发也乱糟糟的：“这么早？”
“拆礼物了！”玛丽大叫道，“快起来！”
“知道了……”弗兰克挠着肚子转回房间里穿外套，之后疲倦地陪玛丽拆礼物。
“这是利奥给你的。”玛丽把一个大盒子递给弗兰克，“这是我给你的。”
“谢谢。”弗兰克接过后三下两除二就把两个礼物盒拆了，利奥给他的是一件深棕色的机车夹克，不得不说看上去有几分帅气，弗兰克试了试，发现尺码居然刚刚好：“那家伙怎么知道我穿多大码……”
“哇！好看！”玛丽拿出一件咖啡色的毛呢大衣，“弗兰克，你看看！这才叫衣服！”
“那你之前穿的什么？”
玛丽耸肩：“不知道，角色扮演服？我都八岁了，不想每天穿得像一个迪士尼的卡通人物。”
弗兰克瘪了瘪嘴，继续打开另一个小盒子，发现那是玛丽用乐高拼的小人：“这是……我？”
“当然。”玛丽抢过那个小人，放在弗兰克旁边，“是不是很像？”
“像，我很喜欢。”弗兰克这么说。
“这里还有两份礼物。”玛丽眨巴眨巴眼睛，“我们谁来拆呢？”
“一人一个吧。”弗兰克说着就随便拿起了一个，里头是几件小小的衣服，他疑惑地翻看了半天，也不知道谁可以穿。
“这是弗雷德的衣服！”玛丽却一眼看穿了真相，“你看，这其实不是真的小衣服，只是一个能够戴在脖子上的装饰品。”
弗兰克不明所以，正好弗雷德慢悠悠地踱步过来，玛丽一把把它捞过来，把那件和自己的大衣看上去一模一样的项圈系在它脖子上。弗雷德不太适应身前突然多出来的这些东西，伸出爪子试探了两下，发现没什么危险，也就由它们去了。
玛丽掏出手机拍了一张弗雷德的照片，想了想，自己也换上那件新大衣，把弗雷德抱在怀里，“咔嚓”拍了一张，发给了利奥，说谢谢你的礼物。
“你拆的那个小盒子里是什么？”
玛丽帮弗雷德把装饰品取下来，神秘兮兮地把盖子揭开一个小缝，往里头打量了两眼：“你猜？”
“嗯……”弗兰克估量着那个大小，“贝壳？”
“你再猜？”
“石头？”
“你真没创意。”玛丽略带嫌弃地把盒子塞给他，“弗雷德才不会送这么无趣的礼物。”
弗兰克笑了：“这是弗雷德的礼物？”
玛丽抬抬下巴：“嗯哼。”
“好吧……”弗兰克打开了盒子，见里头躺着一颗乒乓球，盒底还有一张便签纸，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新年快乐”：“谢谢弗雷德，这很有意义。”
玛丽笑嘻嘻地抱着弗雷德，挪进弗兰克怀里：“也许我们三个可以一起照一张。”
“好。”弗兰克接过玛丽递过来的手机，伸手拍下了一张照片，他修长的手臂就跟人型自拍杆一样，把两个人都拍得挺好看。
玛丽拿回手机之后就给利奥发了消息，弗兰克见了，无奈道：“你不用什么事都跟利奥报备吧？”
这时候，利奥回复了一张自己的照片——他穿着一件圣诞毛衣，和姐姐坐在壁炉前面，模仿火光的电暖给他俩金色的头发染上一圈温暖的橙色。
[新年快乐！]利奥说。
玛丽见弗兰克一直盯着那张照片不放，询问道：“要我传给你吗？”
“嗯？”弗兰克不动声色地收回目光，“不，不用了。”
“真的？”
“我拿来又没有用。”
“好吧。”玛丽把手机收了起来，心想以后你想要我也不给你了。
两天后，利奥打电话过来说他有个朋友正好有一套闲置的房子，就和他的公寓隔了一个街区，有两个房间，还可以养宠物。
“房租呢？”
“两千五一个月，长租可以稍微再便宜点。”利奥说。
“那还不错。”弗兰克说，“但你们那一片应该不止这个价格吧？”
“他本来也没打算租出去的，就是听说是我朋友需要，就说反正空着也是空着，随便给点钱就行了。”
“可以。”
“那我把地址发给你吧。”利奥说，“或者我直接带你去？我之前帮你看了看，感觉各方面都还可以，家具有基本的，你可能要自己补几样电器。”
“地址发给我就行了。”
“我们还是得见一面，我朋友不在这边住，他把钥匙给我了，让我回头拿给你。”
“好，我请你吃饭吧，当你的中介费了。”
“那我可要吃点贵的！”利奥笑道，“你准备好钱包。”
“请你吃顿饭还是没问题的。”弗兰克也笑。
“那我等着啊！我家狗在扯我裤脚了，先挂了。”
“你家还有狗？”
“我妈心血来潮，刚养的！”利奥那边有点喧哗，“多多！放开！”
“哈哈哈，你快去陪多多玩儿，拜拜。”
“拜拜！”利奥挂断了电话，弗兰克把手机揣回兜里，叫玛丽收拾行李：“玛丽，我们家的猫笼呢？”
“干嘛？你要把弗雷德关起来吗？”
“我们要带它去波士顿。”
“什么？”玛丽瞬间从角落里冲出来。
“我们要带它去波士顿。”
玛丽愣了两秒，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为什么？我们租的房间不是不能养宠物吗？”
“说到这个，玛丽，我们得搬家了，之前的房东说不能再租房子给我们。”
“反正我也不是很喜欢之前的房子，你甚至都没有床睡。”玛丽说，“那新家在哪里呢？”
“在波士顿大学旁边。”弗兰克回答，“离利奥家很近。”
“那我以后可以去找他玩儿？”
“他同意的话，当然。”
“太棒了！”玛丽脸上掩不住的开心，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你交得起房租吗？交完房租我们还吃得起饭吗？”
“放心吧，玛丽。”弗兰克哭笑不得，“我当然会选择在自己经济承受范围内的。”
“那就好。”玛丽转身去找猫笼了，弗兰克也回自己房间收拾行李，虽然到了波士顿还得费心费力搬家，可他竟然没有觉得抗拒。
“我们多久出发？”
“明天中午的飞机。”弗兰克回答。
“我明天早上想吃蛋饼。”
“……”
“弗兰克？”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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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神秘人士黑进了玛丽的手机，偷看了她和利奥的聊天记录！趁他没删赶紧保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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